【战双】片刻的惬意(哈卡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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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空中花园,一个人影偷偷溜进了灰鸦小队休息室,一会儿后,他又偷偷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裹,在确定无人发现后,那个人影立刻向外面跑了出去,但他没有注意到,一个人影在一旁注视着一切,随后缓缓跟去。
“指挥官,你也太慢了吧?”诺克提对气喘吁吁的首席说道,首席缓了缓气,看周围没人跟上来,将包裹打开,里面赫然是一张烧烤店会员卡:“唉,要不是忘了带了,我能像贼一样吗?”首席抱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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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欸?你们灰鸦管的这么严吗?不像我们大姐头,干脆就把我和三七散养的。”诺克提大笑着拍了拍指挥官,随后两人缓缓走了进去,门口的铃声依旧清脆,服务生缓缓走了过来:“两位先生好,欢迎光临本店。”
首席点了点头,随后,一眼就看见了在远处招手的神威:“指挥官,诺克提!这边!”两人走过去,缓缓落座。随后,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,首席对两人说:“没事,随便吃,今天咱们就是嗨!”
不一会儿,当一大盘肉串摆上来时,首席也被120串的数字惊住了,倒不是心疼黑卡,而是实打实的对两人胃口感到惊讶,也就在这时,他才意识到,构造体可没有胃口这个概念。
不一会儿,喝了几瓶啤酒的首席的大脑已经接近下班了,诺克提和神威也喝了些构造体的酒精饮品,随着铃声响起,服务生去迎接下一位客人的功夫,首席对两人说道:“唉,要我说啊,我就觉得有时候我们队员啊,对我,太严格了,我不就是晚上熬夜玩玩游戏,有空陪你们喝喝小酒吗?真的是,我就说啊,你们别和丽芙和希波克拉底说,今天,我就喝个痛快,我,我就不信,她还能把我宰了不成。”
两人点了点头,神威随即附和道:“就是啊,每次指挥官你和我玩游戏的时候,尤其是联机游戏的时候,总是突然掉线,真的是难受啊,要我说啊,指挥官你就应该......”
神威的手停在了半空,首席向对面看去,只看见神威和诺克提都仿佛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,疑惑着问道:“你俩喝懵了?赶紧继续,待会儿还有那几串腰子和羊蹄子呢。”这时,首席只感觉耳朵有些痒,随后的声音让他就出了一身冷汗,就连酒都瞬间清醒了:“指挥官?你还买了多少啊?”
首席脸色煞白,汗液从头顶流下,首席擦了擦眼睛,保证视线不被干扰,缓缓转头,只看见库洛姆,薇拉还有丽芙正站在他身后,一旁的服务生已经被吓得不敢上前干涉,库洛姆静静的看着神威,严厉的说道:“神威,我不是说过,不准在晚上耽误指挥官休息了吗?”
神威咽了咽唾沫,不等神威狡辩,库洛姆直接把神威拎了起来,叹了口气,对首席说道:“很抱歉,指挥官,我没能管好神威,丽芙小姐,也感谢你的及时的通知,那么,我就先把神威带回去了。”
首席机械的点了点头,他看着神威向他哀求的目光,他不禁羡慕的想着:傻孩子,我多么希望库洛姆把我领走啊。薇拉则是笑了一下,随后拍了拍诺克提:“我家的队员我也领走了,指挥官,如果你想的话,也可以跟我走哦~”
首席看着薇拉,此刻,他仿佛看见了天使,正要答应时:“不必了,薇拉小姐,指挥官还是交给我吧。”丽芙微笑着说道,薇拉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”随后,缓缓走了出去,临走前,诺克提同情的看了一眼首席,向首席对着口型:向赴死之人致敬。
店内,服务生颤颤巍巍的说着:“您......您好,那......那个......”丽芙眯着眼睛微笑道:“嗯?店员先生?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“不不不不不,没事,没事,二位忙!”店员此刻只感觉自己被死神紧紧注视着,随后跑离了现场。
桌上,首席看着剩下的半瓶啤酒,看了看丽芙“迷人”的微笑,心一横:豁出去了!随后,他一口闷掉了最后半瓶,丽芙依旧微笑着,只不过,此刻她眼睛缓缓眯成一道,静静的注视着首席。
“砰”,随着瓶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,首席看向丽芙,直冲了过去,双手紧紧握着丽芙的手臂,看着丽芙此刻微红的脸颊,缓缓说道:“丽芙......你喝两瓶不?”
第二天,首席从生命之星走了出来,他手臂有着一排的针孔,那些是希波克拉底调配的醒酒针,但由于某种原因,希波克拉底在注射时“不小心”或者“一时没注意”没能正确注射血管上,是后来丽芙实在心疼首席,她这才收手的。
“......要不,下次还是不喝酒了。”首席留下了一行清泪,那是悔恨的泪水,直到现在,他才知道希波克拉底说的给点教训不是说着玩玩的。要不是丽芙求情,加上他写下了保证书,估计现在就该拿自己做人体实验了。
首席叹了口气,这时,他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随后,缓缓走了过去,说道:“哈卡玛?你今天怎么来空中花园了?”
哈卡玛见到是首席,才把摸着武器的手缓缓放下,随后说道:“指挥官,您刚刚的行为,是很危险的,如果不是七实嘱咐过要先观察的话,我估计已经误伤您了。”
首席这才意识到,哈卡玛它们机械教会还是保持着对外谨慎的态度,所以刚刚确实有一些危险:“不好意思啊,哈卡玛,不过,你来空中花园也不是为了单纯逛一逛吧?”
哈卡玛点了点头,随后,她看了一眼首席,问道:“指挥官,您现在有时间吗?”首席思索了一会,他最近确实没有什么任务,于是说道:“最近啊......有时间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哈卡玛听到首席有空,急忙拉住了他的手,急切地说道:“指挥官,有件事,我需要您的帮忙,可以吗?”首席被吓得后退了两步,随后说道:“可以是可以,不过,你需要先说是什么事情啊对不对,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帮你啊,对不对,还有,那个,手,有些疼......”
哈卡玛这才意识到,她刚刚忘了调整力道,急忙松开了手,首席甩了甩已经因缺血而发紫麻木的手掌,一边问道:“到底怎么了?这么着急?难道是你们机械教会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哈卡玛摇了摇头,随后,看着首席手掌并无大碍后,松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机械教会有先哲在,不会出事,其实这次,是我的一个私人请求......”
说着,她看了看首席,在后者点了点头证明愿意帮忙后,哈卡玛缓缓说出了事情原委:“在机械教会逐渐稳定后,先哲大人说我应该出去多转一转,看一看世间的美景,说只有这样,心情才会更愉快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战争结束了也一脸忧愁。”
说到这里,哈卡玛顿了一下,缓缓说着:“但是,我并不理解‘心情’的概念,根据数据显示,它只存在于人类身上,而机械体严格来说,应该是情感模块,我并不能理解先哲的意思,但我知道,先哲说的就是正确的,我需要去找的属于我自己的‘心情’。”
“那之后呢?你找到了吗?”首席看着哈卡玛,轻声问道。哈卡玛摇了摇头:“很遗憾,并没有,我去了很多地方,拾荒者的营地,北极航线的守林人小屋,九龙的集市,甚至一些偏僻的山区我都去过了,但我还是没有找到心情这个东西。”
“哈卡玛。”首席打断道:“一开始,你的方向就错了,心情并不是东西,它不是靠寻找出来的,它存在于这里。”说着,首席指了指自己的心脏:“即使构造体并不具备心脏这个器官,但是,你们的情感模块,包括你们的意识海,都有心情的概念,在以往,你们的一切情感,应该都是你们想要表达的吧,你们想要高兴,情感模块就是释放类似的信息,让你们的机体能够做出相对的反应,没错吧?”
哈卡玛点了点头:“没错,指挥官,但是,先哲说过,这不叫心情,心情是不可控制的,它会随着环境而改变,但我并不理解,如果先哲和指挥官想的话,我也可以更改“心情”。”说着,哈卡玛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首席摇了摇头,继续说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,哈卡玛,你这次来空中花园,也是为了寻找心情的吧?”哈卡玛点了点头,她认为,心情很可能就藏在空中花园里,所以她要来这里寻找,以便早日让七实安心。
首席点了点头,随后他伸了个懒腰,对哈卡玛说道:“那走吧,这里可没有心情,空中花园人很多,同时,很宏伟,很先进,但唯独啊,缺少了点人情味。”首席说着,看了看周围仿生的植物:“至少,心情可不是仿生的。”
随后,首席向哈卡玛伸出了手:“走吧,哈卡玛,咱们去地面转一转,到了那里,或许就能够找到心情了。”哈卡玛没有第一时间答应,而是皱了下眉头,说道:“指挥官,我不明白,拾荒者们说过,到了空中花园心情就会变好,但,您又说去地面心情会变好,这是矛盾的,我无法分析到底谁对谁错。”
首席看着疑惑中的哈卡玛,轻轻帮哈卡玛整理了一些碎发,随后说道:“哈卡玛,这些都是对的,七实不也说过吗?心情会随着环境改变的,走吧,没准我们两个人,能更好的找到呢。”
说着,首席缓缓走向停机坪,他并不知道,此刻,哈卡玛呆呆站在原地,就在刚刚,情感模块并没有给她指示,但是,她的意识海,或者说她自己感到了一丝异样,那感觉很温暖,也很羞涩:“......这算是心情目前?”哈卡玛疑惑的摇了摇头,随后,紧紧跟在首席的身后。
不一会,首席带着哈卡玛来到了第一站,海滩,这里的带给首席的回忆,可不比战场上少,每次来到海滩的时候,首席就仿佛黄金时代那个小学生附体一样,总能遇到一些突发状况,然后假期就变成了加班。
“来吧,哈卡玛,我们就比一比谁能捉到更多的蛏子。”首席指了指海滩上一个个小孔,这些都是蛏子留下的呼吸孔,首席缓缓说道:“这在黄金时代是人们改善或者说找到心情的一种方法,通过这种放松的,又能激发胜负欲的游戏来让自己心情更好,来,咱们就比一比!”
哈卡玛点了点头,随后,她就开始搜索着如何准确无误的捉到蛏子。首席则是一脸贱笑的拿出了一个小罐子,上面戳了一些小孔,似乎是撒什么东西的,首席早就预习过了,这东西遇盐就会露出头来,随后,首席向洞里撒盐,马上,一个长方形的壳状生物就钻了出来,它鼻子上还顶着一大撮的盐。
“啊哈,捉到了!”首席直接掐住的蛏子下面的肉,使劲把它拔了出来,这一场景,首席曾想过无数次,他以往只在一些黄金时代的影像上看过这些东西,这种小小的生物,属于海洋的生灵,而今天,他也是第一次,亲手捕获这个神奇的生物。
“哼哼~怎么样,哈卡玛,我是不是......”首席刚要向哈卡玛炫耀,只看见哈卡玛的小桶里,已经装了小半筒的蛏子,有的还是肉质饱满的蛏王,首席看了看手中的正在扭动的小东西,又看了看一把就能完整拔出蛏王的哈卡玛,他现在也明白了,为什么七实说过环境会改变心情了。
“指挥官?我还是没有找到心情。”哈卡玛缓缓说着,首席看了看已经装满蛏子的水桶,又看了看沮丧的哈卡玛:“哈卡玛,你赢了我,你不觉得高兴吗?”听到这句话,哈卡玛反而疑惑的问着首席:“指挥官,您要知道,我们可以通过计算和推演来完成事情,所以对于这种判断类的事物,您的胜率是微乎其微的,不过您想的话,我也可以高兴。”
说着,哈卡玛露出了一个笑容,那是一个真正的笑容,甜美,动人,换谁来了,可能都不会怀疑眼前的人是构造体吧,毕竟,这个笑容太接近人类了。是啊,正因为太过于真实,现在更显得刻意,虚伪。
“这样吧,哈卡玛,我们不比这些了,我们堆沙堡,怎么样?”首席站了起来,对哈卡玛说道,这也是首席从小到大都想做的事情,和自己的朋友,像在黄金时代一样,在海滩上奔跑,嬉戏,然后堆一个大大的沙堡,此刻的首席,不仅仅是在帮哈卡玛找寻心情,他也在找寻着,自己的“心情”。
结果是显而易见的,首席用了大半天的功夫才堆了一个类似山丘的东西,那些坑坑洼洼的空洞,就是一扇扇窗户,而哈卡玛呢?她很早就搭好了,一个真正的,由沙子组成的城堡,屹立在沙滩之上,仿佛这里就是她的领地,而首席的小沙丘,就像是被军队无情践踏过的,被炮火蹂躏了的已经废弃的国家。
按理说,首席又输了,应该沮丧才对,但是,哈卡玛不明白,为什么首席早就知道自己会输,还是要坚持和哈卡玛比赛,为什么眼前的人类明明输掉了比赛,但还是面含着微笑,继续堆砌着,那座破烂不堪的城堡。
哈卡玛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,格式塔也无法推算,直到首席大汗淋漓的躺在沙滩上,尽管已经疲惫不堪,但他还是微笑着,尽管已经失败,但他还是带着兴奋地说着:“啊~果然比不过啊~”
“......指挥官,我不理解。”哈卡玛看着躺着的指挥官,缓缓说道:“明明您知道无法胜利,为什么还要坚持比下去呢?”首席坐了起来,他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,对哈卡玛说道:“哈卡玛,你真的觉得我输了吗?”
哈卡玛疑惑了一下,随后点了点头:“是的,无论是捉蛏子,还是堆沙堡,指挥官,您都在我之后,您确实是输了。”首席听着这些,却是摇了摇头:“并不是,哈卡玛,我说的不是这些,我说的意思是,在寻找心情的这件事上,我没有输。”
哈卡玛愣了一下,随后她说道:“难道......从一开始,您就将这一切,都看作是比赛了吗?而条件,就是找到心情?”首席点了点头,随后他说到:“是啊,从一开始,我们坐上飞机那一刻,比赛就开始了,今天,我是真的高兴啊,完成了小时候,只能从黄金时代看到的事情,而且,还切切实实的,与朋友一起堆沙堡,尽管我做的并不算太好......”
哈卡玛静静听着一切,随后,她问向首席:“指挥官,您真的,觉得我是您的朋友吗?”首席看向哈卡玛,他看着哈卡玛困惑的神情,轻轻点了下头:“是的,哈卡玛,无论是你,还是七实,甚至是那些帮助过我的任何人和构造体,你们都是我的朋友,无关身份,无关是否人类,我始终将你们视为朋友,这无需多言。”
哈卡玛看着人类认真的说出这一切,那股感觉又冒了出来,她急忙对首席说道:“指挥官!我好像有一丝心情的表现了!”
首席点了点头,他缓缓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沙土,在夕阳下,他向哈卡玛伸出手,正如当年太空之中,七实向哈卡玛伸手的场景,首席缓缓说道:“那么,哈卡玛,就当是我的任性,请你,再陪我去一个地方吧。”
“呼啊~真没想到,这木船还能动啊!”首席一手缓缓划动船桨,一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液。哈卡玛看着四周,这里是一处江面,与其说是江面,不如说,是大一点的水塘,一片又一片的芦苇丛拔地而起,在这片水塘里静静的矗立着,有时,它们也会随着微风轻轻拂动,就如同舞者在水面上起舞,一切显得美好而又十分安逸。
“指挥官,这里是?”哈卡玛轻声问道,因为在清澈的水中,鱼儿们在游动着,她不想打扰这些生灵们的一分一毫。
“这是我上次路过时候偶然发现的。”首席收回船桨,这艘木船就这样在水潭之中随着水流缓缓前行,首席看了看被夕阳点缀的天空,缓缓说道:“有时候,我也会找时间,自己一个人偷偷过来,看一看远处的夕阳,看一看汇聚成道路的通往远方的云彩,如果运气好的话,还能看见几只候鸟呢。”
随后,首席看向哈卡玛:“哈卡玛,其实,今天算是我的一个私心,我并不知道这里能不能让你找到心情,我也不知道,我到底能不能帮到你,但是,至少这一刻......”
首席说着,他便迎着天空高喊:“喂!”随着一声高呼,一瞬间,在芦苇丛中栖息的鸟儿们纷纷展翅飞往天空,这一刻,哈卡玛抬头望去,只见天空之中,那些鸟儿们叫喊着,羽毛伴随着微风轻轻落下,哈卡玛拾起一根羽毛,随后,首席说道:“哈卡玛!快看!”
哈卡玛望向首席所指的地方,只见那些鸟儿们缓和了过来,此刻,它们紧紧汇聚在一起,相互扶持,互相鼓舞,一阵阵拍动翅膀的声音响彻天际,那一群飞鸟沿着云彩,越过高山,向着远方的夕阳缓缓飞去:“喂!继续飞啊!天空才是自由的啊!”
指挥官做得对吗?哈卡玛这样想着,他打扰了鸟儿的休息,按理来说,哈卡玛应该如平常一般,感到无奈才对。
但是此刻,情感模块并未作出指示,甚至哈卡玛都还没有反应过来,这完全就是她自己想要做出来的,或者说,意识海潜意识下让哈卡玛做出来的,属于她自己的情感反应——开心。她开心着,因为首席答应了与她寻找心情;她开心着,因为首席即使输掉比赛,也能露出一个坦然的微笑;她开心着,因为此刻,眼前的人了,想要让名为哈卡玛的存在,感受到,属于自己的“心情”。
哈卡玛看着首席,她这一刻,才明白七实说的环境改变心情的含义,正是因为她接近了首席,才能够发自内心的,真正的露出名为哈卡玛之人的笑容吧。
“指挥官,”哈卡玛轻声说道:“谢谢您,指挥官,我找到心情了。”首席站在船头,流下了一滴眼泪,因为刚刚,丽芙发现他偷偷跑了出来,还告诉了希波克拉底。
但在此刻,首席看着那舒心的笑容,那真实的,属于哈卡玛的笑容,他缓缓坐下,继续划动船桨:“至少此刻,让我们,享受这--片刻的惬意吧。”
小结:嗯嗯,昨天出去溜达了一下,然后就有了这样一个灵感,因为哈卡玛和七实一样,都是真真正正的机器体嘛,七实是因为喜欢人类所以喜欢着首席,而哈卡玛则是类似导师的角色,陪同着七实,协助管理机械教会,所以虽然有些唐突,但我想让她更像人类,让她有属于自己的情感,属于自己的笑容,昨天也拍了些图片,由于咱也不是专业摄影师,就给大家献丑了。
最后,谢谢大家一路支持,我会继续日更的,谢谢大家